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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明明站的很靠近。
我恨你、我討厭你,可是,我卻是最深愛你的。
我們,總是走在終極的兩端。
摯愛、摯恨。
連我都不相信會有回到原點的一天,愛了,就愛了;恨了,就恨了,還有什麼想多說的嗎?
為什麼這麼說?
我猜,是出自於我自己的不甘心吧!
今天,雨,終於停了。
反而感到悲傷。
昨天的我,像個瘋子。
『搞笑,就這點本事嗎?下大一點阿!這種程度,最好就下他的十天半個月的!』
那是我;隔著一件輕便雨衣,對著傾盆大雨嘲笑漫罵。
雨水打在我身上。
詩人描繪的真好,他說那雨,是劍;是劍打在我身上。
那種致命的冰冷。
好幾次,我停在無人的街口。
刻意跟著風雨的走向擺動身體。
左邊。左邊。
右邊。右邊。
好刺激!
我曾經和妹妹討論過。
『我喜歡大雨天』
『晚上下大雨的聲音很好聽』
雨,打在河面上,打在水泥地上,打在鐵棚子上......
多好聽!那可是名家演奏的樂章啊!
妹妹只在乎雨水能不能帶來假期、夜雨吵得她夜不成眠。
多好聽阿!名家演奏的樂章!
無關假期,只是靜靜的欣賞......
後來,雖然穿著雨衣、雖然打折了褲管,可聰明的狂雨穿透了屏障,我還是溼零零的。
把車停進騎樓,淋雨的短暫歡樂結束了。
我溼;冷。
但感謝,至少我心中真正的喜悅,維持久一點。
狂雨,吾愛。
by與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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